信。

“幼稚吗?”容月渊反问一句。

宋以枝笑而不语。

“我是你的道侣。”容月渊认真开口,“我亲近你并无问题。”

宋以枝顺过一边的抱枕垫着头,舒舒服服躺着,“这话倒是没问题。”

“宋以悦,什么情况?”容月渊问了一句。

虽然他不常在长秋宗住,但宋以悦的情况还是听过一点的。

能哭成那样,发生了什么?

宋以枝这小姑娘虽然是顽劣了一些,但脾气不算差,不会将宋以悦骂哭或者是打哭。

“说教了两句。”宋以枝说完,长叹了一口气。

看着有点忧愁的小姑娘,容月渊没说话。

随即,宋以枝咬牙切齿的开口,“那小丫头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脾气是跟谁学的!要让我知道,非得把他天灵盖拧下来!”

娘亲和哥哥他们可不是什么逞强的脾气,以遂那孩子更不用说了。

这一家子不逞强的人里,偏生出了一个逞强的宋以悦。

容月渊似是有些好奇的开口问道,“为什么不是自己学偏的?”

宋以枝抬手撑着脸颊,“你也说,学偏,能让以悦学偏,那肯定是存在能被她学习的人或事,娘亲他们不是逞强的脾气。”

容月渊不做声。

“以悦这脾气,再这么下去是会出大事的。”宋以枝严肃的开口,“逞强,轻敌,特别是轻敌!”

轻敌两个字一出来,容月渊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。

轻敌,会致命。

看宋以悦这重伤未愈的样子,恐怕就是轻敌造成的后果。

难怪宋以枝这么操心。

宋以枝想了想,最后拿出通讯符联系了一下自家娘亲。

宋萝正在戒律堂处理事情时,腰间的通讯符亮了。

“怎么了?”宋萝冷淡的声音想起。

宋以枝喊了一声人,随即开口说道,“娘亲,我想和你说说以悦的事。”

“闯祸了?”宋萝的冷淡的声音透出一股子习以为常。

“……”宋以枝沉默了一下,“那倒是没有。”

宋萝应了一声,“说吧。”

宋以枝不紧不慢的声音响起,垂下来的双腿一点一点挪到了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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